以上改革创新，符合《中国共产党巡视工作条例(试行)》精神，也在客观上要求加快该条例修订进度，去掉试行小尾巴，为巡视条例转正，唯有如此，才能进一步增强巡视条例的权威性。

部分制度如行政审批网上办理、投诉举报处理，调查员实际体验效果低于其形式规定。透明度不足，大量文件的制定未向社会公开征求意见或未向社会公布即实施。

加强法治政府建设的组织领导。加大对法治政府建设水平较低地区政府的督促和指导，提升当地党政领导推进法治政府建设的意识。若以总分的60%为及格线，有36个城市得分及格。政府信息公开程度离法定要求差距明显。完善依申请公开的程序建设。

就行政决策而言，相当一部分城市不重视行政决策程序规范，未出台相应规定。强化对规范性文件的监督。在《联邦党人文集》中，麦迪逊就明确指出代表意见相对于公众意见的优越性，前者是对后者的收集、整理、凝结与升华。

台湾学运群体在其政治话语中却缺乏对宪法秩序的诉诸与尊重，显示出解严一代在宪法与政治认同上的困境。然而，全部的法治规划都只是关于日常政治（normal politics）的想象与限定，而实际政治生活常常有逸出法治常轨之时，那是因为在人类的政治时间意识与实践中，除了日常政治，还有非常政治（abnormal politics），比如革命、战争、内乱、制宪等等如何看待和转化这种纪委暗访模式，对于新一轮反腐有一定的开创意义。对这些积案的处理受制于选择性反腐的权力控制困境，为此真正需要制度化、常规化的恰恰不是暗访，而是明查，是纪委对常规案件来源及相关积案的规范化、程序化处理。

其实，即使没有纪委的积极动员，民心良知与社会监督的本能也会产生大量的举报线索。这是纪委常规反腐机制功能衰退的表现。

实际上，北京市纪委的暗访并非首创。如能在如何利用民心民力建立社会化、立体化反腐监控体系上寻求制度创新，则暗访反腐成效定可极大提升。只有人人起来负责，才不会人亡政息。此次北京市纪委的节假日暗访也可归入这一反腐创新脉络。

纪委工作具有特殊性，是公权力对公权力的对抗，是监督性公权力对执法性公权力的博弈。对治这一衰退的制度举措已有数种：第一，八项规定先行，保持政治高压。与其依赖有限的纪委力量根据或明或暗的领导意志进行选择，还不如依赖案件的社会性来源选择并规范积案办理。第二，中央巡视组机制，加大巡视力度和突击性。

  （本文原载《法制晚报》2014年5月9日，发表时略有删节，作者系北航高研院讲师，法学博士）             进入 田飞龙 的专栏 进入专题： 反腐败 。实际上，纪委的主要案件来源并非暗访，通过常规检查机制、网络举报、媒体监督等已形成重大库存积案。

如果按照常规制度提升，很可能就与明查无异了。维稳模式中亦有群众路线的应用，比如每逢重大国事，街头巷尾就会出现大量的治安志愿者，近期净网行动中还出现了妈妈评审团。

抛开这些更全面、立体、真实、有效、低成本的社会暗访成果，依赖纪委有限、不可持续的节假日暗访，只能是舍近求远、舍本逐末之举。相比常规执法中的明查，暗访确属工作机制创新，一明一暗，确可形成对腐败行为更立体化和无缝化的监控。这一博弈处境决定了纪委不可能完全按照明查模式开展工作。  对群众路线与反腐败关系阐述最精致的当属1945年毛泽东对黄炎培历史周期律的回答只有让人民起来监督政府，政府才不敢松懈。对于北京市纪委此次暗访，已有论者提出与群众路线结合，很有道理。如果不能引入社会监督作为外围支撑，仅仅依靠纪委的选择性与低频性暗访，不可能持续，也不会产生重要影响。

反腐本是最易诉诸群众路线之事，民心可用，民力亦可用。然而，在明查与暗访关系上，暗访依然只能作为一种补充，反腐重点依然应当放在明查上，放在以明查为中心的疏通制度梗阻与规范积案处理上。

以广东茂名为代表的腐败窝案已证明地方纪委的失效。如今资讯技术如此发达，任何消费场所的普通服务员、普通消费人员都是群众，他们的微博、微信都是最佳的暗访利器，是反腐体系延长的手臂。

第二，双重领导制，侧重突出上级领导。今日反腐对民心民力的调用，当可从中获得强有力的理念支撑和机制启发。

暗访与群众路线的结合 纪委主动进行的暗访具有反腐心理战的意义。但更有效果的反腐心理战模式是群众路线。暗访的力量就在于非常规化，非制度化。如能将类似的智慧与动员技术应用于反腐暗访，则纪委暗访的选择性难题和成本难题立刃可解。

更关键的，纪委办案力量有限，暗访常规化只能再度落入选择性反腐怪圈。因此，事后有人建议将暗访模式常规化、制度化，而且要变换暗访执法频率，防止官员摸准规律钻空子。

既是暗访，自然不能制服外挂，执法车开道，而是悄悄的进村，打枪的不要，而且为保障战果，必须按记者标准配置专业秘录设备。但这里的应用主要是管理社会和管理群众。

有序的群众路线不是无政府主义，而是社会自组织与官民良性互动的共和主义机制。今年五一小长假，北京市纪委加班加点进行暗访，对高档会所与农家乐等进行突击检查，战果为7辆公车和30余张发票，但如何案件化并做出处理，尚不明朗。

暗访的成效必然是有限的，是对明查机制的补充，同时形成对潜在执法对象的心理威慑，具有一种搂草打兔子的效果。这一民主监督论与其时的联合政府论、新民主主义论合拍，完全不同于后来无序的大民主实践。实际上，明查模式在现实中早已异化并失效，各种检查、排查已成例行公事式的走过场，而反腐成果也高度依赖于地方政治竞争的明暗结果，从而具有选择性和确认性既是暗访，自然不能制服外挂，执法车开道，而是悄悄的进村，打枪的不要，而且为保障战果，必须按记者标准配置专业秘录设备。

暗访的成效必然是有限的，是对明查机制的补充，同时形成对潜在执法对象的心理威慑，具有一种搂草打兔子的效果。第二，双重领导制，侧重突出上级领导。

但更有效果的反腐心理战模式是群众路线。实际上，纪委的主要案件来源并非暗访，通过常规检查机制、网络举报、媒体监督等已形成重大库存积案。

暗访的力量就在于非常规化，非制度化。对于北京市纪委此次暗访，已有论者提出与群众路线结合，很有道理。